Carmelo Patti酒厂但事实证明,自己开车游览真的很不方便。城市建筑很快消失;取而代之的是分布着葡萄园的野生西部的景象,矮小的灌木和一排排的葡萄藤。没多久,铺砌的道路和路标似乎在可有可无的出现。但之后,你会看到安第斯山脉整个呈现在眼前;它就像是跨越地平线雕刻而成的一道恢宏壮观的墙。如果迷路了看到它是值得的。但下一次,我会雇用一个司机。
在毫无目的的转了一两圈之后,我们真的是完完全全找不到Carmelo Patti酒厂的位置了。它是在古老学校里流传的阿根廷的酿酒传说。我们知道它;我们能感觉到它,但就是找不到。
在拐上一条乡间道路仍是一无所获之后,我们返回原路,仔仔细细地寻找路标。终于找到了:挂在门前的街区门牌号和酒厂的地址一样。这座四下延伸的古老房舍就是我们的目的地,一家酒厂就藏在我们的眼皮底下。
一位上了年纪的先生从旁门里走了出来迎接我们。他叫Patti,和很多阿根廷人一样他有着意大利(Italy)血统。他跟随全家人一起迁离西西里岛的时候只有一岁,从事酿酒业已经近40年了。
我们立即意识到我们无法清楚的用另一种语言表达。好一会之后我们才弄明白这不重要。Patti不会让像语言这样小事影响我们的交流。他兴致勃勃的用笔和纸来表达,把一些酿酒细节写了下来,比如他的招牌葡萄酒Gran Assemblage所使用的不同葡萄的比例。
在给我们品尝了他新酿的葡萄酒之后,Patti自豪的展示了刊登在发行杂志上的对一些更老的年份酒的评价。尽管他有一小部分产品销往美国(USA),但他自己从未踏上过美国(USA)的土地。
Patti不需要让那些追随他的狂热爱好者们游览他的酒厂。他有更好的事情要做。他的酒厂正式的叫法是El Lagar de Carmelo Patti,只是他一个人的舞台。但是他喜欢谈论他的葡萄酒,这种热情不亚于他对酿酒的热爱。
“小心你的头。”在领着我们穿过发酵的酒桶下到酒窖的时候他提醒我们。跟外面的高温相比,这里是寒冷的地带。然后他去了库房;在这里,葡萄酒由人工贴上标签。经过所有程序生产出来的葡萄酒一瓶多少钱?在美国(USA),Patti酒厂的初级葡萄酒售价是25美元;而Gran Assemblage则大约要50美元。
Melipal酒厂
接下来一站是距离很近只有几公里远的一家新酒厂,是我们突发奇想的结果。我们没有提前打电话,是有些迫不急待。酒厂看起来颇具索诺玛的风格,整齐有序、现代化和低矮的建筑;华丽而又庄重,像是依着葡萄园、山脉和蓝天连成一道的地平线而建。
没有预约?没有关系。在我们不请自来进入酒厂后,一个年轻的女士带着我们进行一个私人的游览。她把长长的勺子伸进了一个不锈钢桶,舀了一些酒厂的基础马尔贝克来品尝;这些处于年轻状态的马尔贝克果味丰富而且口感清新。在酒厂生产出批葡萄酒之后的两年里,来自2005年份同样的葡萄酒获就得了帕克先生91分的评价。
接下来,我们要品尝了酒厂的珍藏马尔贝克葡萄酒;这种葡萄酒在铁桶进行熟化之后,又在橡木桶中存放了15个月,以获得深度和成熟度。像很多阿根廷马尔贝克酒一样,它受人喜爱,酒体丰满有辛香味道,但也带着初级葡萄酒所缺乏的深度。
事实上,我尝试过的所有阿根廷马尔贝克葡萄酒都适合这样一个法则:尽管他们足够丰富可以单独饮用,但是也非常适合搭配肉类。如果你真想试试的话,具体的说是红肉和烤肉。所有这些特性都在短期内为阿根廷葡萄酒、尤其是马尔贝克带来了长足的发展。在过去的几十年里,美国(USA)的进口量已经翻了八倍;阿根廷葡萄酒成为美国(USA)第四大的国外的葡萄酒,仅次于意大利(Italy)、澳大利亚(Australia)和法国(France)。
Ruca Malen酒厂
在回到出发地以前,我们的一站是Ruca Malen。它是由两个法国(France)人在十年前开始经营的。
省去参观,我们直接去了全由玻璃装饰的餐厅。如果凑近看,你会看到只隔了几码远的葡萄园里的灌溉线,一道安第斯山脉雪水融化形成的生命线;它滋养着这块每年只有几英尺降水量的产区。在阿根廷的葡萄种植者在几百年间一直使用这种方法来浇灌葡萄。至少有一个是如此,Legado的建立者把家族与葡萄园的渊源追溯到了1611年。
美食飨宴开始了:午餐有五道菜肴,包括相搭配的葡萄酒。有加了橄榄油、橘子泡和苹果的奶酪砂锅,使用了马尔贝克和李子的熏牛肉,还有烤牛柳。时间不到下午两点。阳光炽烈,幸好有餐厅的玻璃墙帮我们挡一挡。远处的安第斯山脉是如此清晰,以至于让我们有了走几步就能到达的错觉。